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前面幾集我們已經跟各位介紹了聲聞緣覺他們的解剖,我們也介紹了因為有聲聞緣覺對於名色的解剖以及解答,對於甚深微妙大光明法的基本的解答,能夠了知到說「識緣名色,名色緣識」,以這個作為基礎之後,才能夠轉入菩薩。
那麼菩薩道修行的時候,其實他的解剖就跟聲聞緣覺有點不一樣。因為這聲聞緣覺他們只在解剖名色,他最後才知道原來甚深微妙大光明法是入胎識;可是他們一向所知的內容就是名跟色,對名色進行解剖。可是菩薩就不一樣,菩薩是因為有辟支佛的智慧-就是「識緣名色,名色緣識」的這個智慧-作為基礎,把這個「識緣名色,名色緣識」轉換為六見處。所以說這個時候菩薩的解剖概念,就不只是心理解剖。我們說:他的解剖是生命解剖,為什麼呢?因為這是一個完整的生命,它包含了可以儲存記憶的第八識如來藏這個入胎識,還有包含不能作為記憶儲存處的名色,這樣子組合起來才是個完整的生命,所以菩薩的解剖稱為生命解剖。
可是聲聞緣覺他們只解剖名色,特別對於心法的解剖特別詳細,因為他必須要這樣子來斷我執,所以這個時候他的著重點是在心理解剖,所以聲聞緣覺我們可以說他是心理解剖。可是菩薩的六見處,那就是生命解剖,因為他是依於「識緣名色,名色緣識」的這個生命的結構,轉換成六見處,根據這個六見處再進行一種操作型的定義,去進行「五陰非我、不異我、不相在」的這種操作,因為這種操作才有可能斷我見,這也是唯識學裡面所說的:【現前立少物,謂是唯識性;以有所得故,非實住唯識。】《成唯識論》卷9。由《唯識三十頌》或者《成唯識論》裡面的現前立少物的這個少物,其實立的就是第八識如來藏,其實也就是「識緣名色,名色緣識」的這個識。那所謂的五陰就是名色,五陰就是十八界,所以菩薩就是以這個六見處,然後再進行他的動態的這種操作去觀行,同時還要參究。
那我們首先來看看「五陰非我、不異我、不相在」的證據:【比丘!諸所有色,若過去、若未來、若現在,若內、若外,若麁、若細,若好、若醜,若遠、若近,彼一切非我、不異我、不相在,如是觀察;受、想、行、識亦復如是。】《雜阿含經》卷2。也就是說,在菩薩的觀行裡面,他要有這個操作。那我們也跟各位說明,請大家看一下這個表,也就是菩薩是要把生命分為名色,還有一個識,就是緣覺的解答,然後以現前立少物,還有四加行的觀行,來進行六見處,也就是五陰加上我的這種操作──這種操作型的定義就是「五陰非我、不異我、不相在」的這種操作。可是這樣操作還不能實證入胎識,不能實證甚深微妙大光明法,他還要加上真實禪。也就是說,在這個六見處的這種操作型定義之下,同時還要進行真實禪的參究,他才能明心,才能夠證得記憶儲存的處所。當他證得記憶儲存的處所的時候,他就能夠完全了知六識、八識還有意根之間的差異。世間人只能證得六識,聲聞緣覺對於七、八兩個識模模糊糊,聲聞人瞭解的更少,緣覺只是說第八識應該是入胎識,可是入胎識跟意根的重大差異是什麼?不知道!他只知道名色可增長,入胎識不可增長,可是詳細如何?不知道!
可是菩薩因為實證,因為這個六見處,還有這個「五陰非我、不異我、不相在」的這種操作,加上真實禪的參究,他可以實證第八識,實證第八識之後,他對於第八識的具體內容就完全了知了,六識也了知,中間就差一個意根,他就可以具體地推知意根到底祂的行-這個行狀、相貌-是如何?祂的體性如何?就能夠具體地推知一些。然後菩薩依於這樣子,他就可以了知五受陰的內容是什麼?滅盡定的內容是什麼?乃至六六法是什麼?甚至最後能夠通達百法入地。可是這一定要先從這個真實禪的參究,來成就明心的功德。
好!那我們來介紹這個真實禪。在《雜阿含經》926經就有這樣的經文,它還有個別譯,《阿含經》裡面第151經也有類似的經文,因為時間有限,我們就舉這個《雜阿含經》926經裡面的內容:【如是,詵陀!比丘如是禪者,不依地修禪,不依水、火、風、空、識、無所有、非想非非想而修禪。不依此世、不依他世,非日、月,非見、聞、覺、識,非得非求,非隨覺,非隨觀而修禪。】《雜阿含經》卷33。這個就是在《雜阿含經》裡面所描述的真實禪,因為經文很長,我們只能很簡略地把它引證出來,然後讓各位來看看,這個真實禪其實祂是不依一切法的、不依五陰的,為什麼叫不依五陰呢?因為前面已經解剖過,五陰就是名色,名色是不可能是儲存記憶的處所;所以要參究的就是,什麼是現前立少物的那個少物?就是要參究什麼是那個甚深微妙大光明法?可是這個甚深微妙大光明法,就不是五陰、就不是十八界,所以就不依那些來參禪。若依地水火風、依見聞覺識,乃至依於禪定境界,那個統統都不是甚深微妙大光明法,因為甚深微妙大光明法是離於這一些有得、有求、有境界的這些諸法,要這樣子先確定,哪一些不可能是如來藏,哪一些法不可能是甚深微妙大光明法,在這個前提之下,在這樣的智慧前提之下,才有可能證得第八識如來藏。
如果有些人不能瞭解五陰十八界,乃至諸法的內容他不能瞭解,他去參禪參出來,可能真妄不分,他可能落入常見,還是落入斷見,都有可能,因為他根本不能如實知名色的具體內涵,而名色的具體內涵就是五陰、五受陰,六界、十二處、十八界這些內容嘛!如果這些不可能是如來藏的內容他都不能瞭解,他是不可能瞭解什麼是如來藏的,所以一定要先確認什麼不可能是如來藏;因為那是眼前可確認的境界,眼前可確認說那不可能是如來藏的,這樣的智慧先獲得了,才有可能去參究什麼是如來藏,而最後證得。這就是阿含的大乘法義,也就是六見處的正確的法義。然後在這個真實禪裡面,有一個偈語它這樣說啊:【詵陀!比丘如是修禪者,諸天主、伊濕波羅、波闍波提恭敬合掌,稽首作禮而說偈言:「南無大士夫,南無士之上,以我不能知,依何而禪定?」】《雜阿含經》卷33也就是說,當一個菩薩這樣在參禪的時候,諸天天主、三十三天,乃至梵天同來稽首,來歸命這個人間裡面的大士夫,而且是所有的知識分子中的最上的知識分子,為什麼呢?因為他是依何而禪定呢?他們都不知道,因為這樣子,這是所有三界裡面,特別是人間裡面應該要歸依的對象,這歸依的對象可不是聲聞緣覺,而是依於真實禪而參究的菩薩。
我們看看,南傳的尼柯耶也有同樣的經文:【彼不依止於地而靜慮,不依止於水而靜慮,不依止於火而靜慮,不依止於風而靜慮,不依止於空無邊處而靜慮,不依於識無邊處而靜慮,不依止於無所有處而靜慮,不依止於非想非非想處而靜慮,不依止於此世而靜慮,不依止於他世而靜慮,見、聞
覺、知、得、求,不依止於以意所尋而靜慮,然靜慮也。】《漢譯南傳大藏經》第25冊《增支部經典》(第11-12卷)卷12。這是南傳的增支部,它的第11集那裡面的第10經,這屬於詵陀,這裡面就有說:一樣是不依於禪定,不依於地水火風空識,乃至不依它是日月什麼一切法都不依的,為什麼?因為那些都不可能是如來藏,這個經文跟真實禪完全相合,跟《別譯雜阿含經》的151經也是完全相合,它裡面一樣有這個偈,內容也一樣。我們來看這個偈:【詵陀!如是,靜慮之賢人良馬者,遙遠之帝釋、梵天、生主等諸天亦歸命也。歸命人良馬,歸命最勝人;汝靜慮所依,我等難了知。】《漢譯南傳大藏經》第25冊《增支部經典》(第11-12卷)卷12。這個偈就說,這是賢人良馬,也就是說在人間裡面,這個是好人、是賢人,也就是良馬!為什麼?因為這個馬能夠奔馳,能夠到達涅槃,而且是最勝人,是人中最勝的,所以才要歸命他,所以歸命的這個最勝人可不是聲聞緣覺;因為聲聞緣覺最多只是心理解剖,他們不能作生命解剖,不能最後證得第八識如來藏,這個生命的奧祕,所以要歸依的對象是最勝人,是參禪中的菩薩,是依於六見處進行「五陰非我、不異我、不相在」,再加上真實禪的參究的這個勝義菩薩,這個勝義菩薩才是最勝人,才是一切人所應該歸命的對象啊!
而這歸命的對象,是因為他依於真實禪而參究,而這真實禪參究的所依的內涵,諸天、生主或是梵天統統沒有人知道,只有誰能夠知道呢?唯有賢聖弟子能以此法讚歎
如來。也就是說,只有真正實證第八識如來藏的,真正實證甚深微妙大光明法的菩薩,才是一切天人所應該歸命的最勝人。所以我們這裡就可以看到在《阿含經》南北傳統統有同樣的這樣的記載,而且統統是要歸命於參禪中的實證的菩薩。
不只是這樣子,《大乘起信論》也有同樣的記載,《大乘起信論》的卷2它這樣說:【其修止者,住寂靜處結加趺坐,端身正意、不依氣息、不依形色、不依虛空、不依地水火風,乃至不依見聞覺知,一切分別想念皆除;亦遣除想,以一切法不生不滅皆無相故。前心依境,次捨於境,後念依心復捨於心。以心馳外境,攝住內心;後復起心不取心相,以離真如不可得故。行住坐臥於一切時,如是修行恒不斷絕,漸次得入真如三昧,究竟折伏一切煩惱,信心增長速成不退。若心懷疑惑、誹謗、不信、業障所纏、我慢、懈怠,如是等人所不能入。】《起信論》更是清楚地說,這是要修禪定的,是要修止的,一定要有一定的禪定力,也就是聲聞緣覺都要修禪定,為什麼菩薩不修呢?菩薩也要依於基本的禪定-也就是看話頭的功夫-來參禪,最後可以證得真如三昧。所以這個經文《大乘起信論》確實是真論,因為它跟阿含(不管是北傳還是南傳的)都是彼此一致。所以由此可證,真實禪也是菩薩才能夠證得的,然後六見處的這個六種見處,也是菩薩才能夠證得的,不是聲聞緣覺所能夠了知,因為聲聞緣覺他們最多能夠依於三明六通,能夠間接證得第八識如來藏。怎麼說呢?因為他們能夠當他證得宿命明的時候,他親自看到八萬大劫的生死的內容,他說:「果然有一個法,把過去八萬大劫的記憶帶到這世來,讓我看到了。」是這樣子間接證得第八識如來藏,可是這個第八識如來藏在哪裡呢?還是不知道。因為他們不知道甚深微妙大光明法到底是什麼?祂到底在哪裡?還是不知道。
可是只有菩薩他依於六見處,依於「五陰非我、不異我、不相在」的操作,以及真實禪的參究,他能夠真實證悟。當他真實證悟第八識如來藏的時候,他是直接現量證得祂,而不是像聲聞緣覺他要間接的方式去證得──說以宿命明來間接證得第八識。所以顯然聲聞緣覺他們是不可能知道六見處的具體內涵。所以六見處不是聲聞緣覺所證,六見處是只有菩薩所證。而且是怎麼樣呢?是跟禪宗有關的,因為那是禪宗的理論,所以我們可以說,在阿含裡面有生命解剖,也有心理解剖,而且都涉及到記憶的研究,所以《阿含正義》─平實導師所著作的《阿含正義》-它有一個劃時代的貢獻,它就是把聲聞緣覺,特別是緣覺裡面的十因緣法把它舉示出來,讓大家能夠知道「識緣名色,名色緣識」這個辟支佛的智慧。除了這個之外,平實導師還在《阿含正義》裡面舉示了禪宗的公案,因為這個禪宗的公案,也讓《阿含經》裡面所有的文獻證據,都具有大乘的法義。
我們看平實導師在《阿含正義》裡面,怎麼舉示公案:【時世尊披鬱多羅僧,出金色臂,告諸比丘:「汝等當觀:如來時時出世,如優曇缽花,時一現耳。」(註)爾時世尊重觀此義而說偈言:「右臂紫金色,佛現如靈瑞;去來行無常,現滅無放逸。」(註:這是世尊捨棄人壽之時,最後一次示現禪宗機鋒。惜乎旁侍聲聞,無人悟入,而猶結集之。)】《阿含正義》第六輯,正智出版社,頁1929。也就是說其實聲聞人在阿含裡面,不管南北傳《阿含經》或是《尼柯耶》,統統集結了大乘的公案,只是誰能夠識得阿含中的公案呢?誰能夠識得南傳尼柯耶中的公案呢?其實只有賢聖的菩薩能夠親眼見得其中公案,而平實導師在《阿含正義》裡面就舉示了禪宗公案,因為舉示了禪宗公案,就代表了《阿含經》裡面有大乘的法義,特別是央掘魔羅追佛的事件,其實就是一則公案,而裡面就涉及到六見處的內涵,也代表著說,六見處其實就是菩薩在參究公案,進行公案的真實禪的參究的時候的一個理論的基礎,那加上這個操作型定義之後,最後能夠實證第八識。
所以整個《阿含經》不管南北傳,就是因為有平實導師舉示了十因緣、舉示了禪宗公案之後,也讓整個四阿含(不管是南傳或北傳的《阿含經》或是《尼柯耶》)全部變成「大乘是佛說」的文獻證據。也就是說,《阿含經》原來被一些佛教的學問僧或者是佛教的學者,當成是
佛陀只說小乘法的文獻證據,然後來主張「大乘非佛說」。可是在《阿含正義》平實導師的舉示之下,還有禪宗公案的舉示之下,讓所有的《阿含經》讓它三乘的觀行具足,也讓整個《阿含經》它的次第分明,把聲聞只依於佛語來觀察五陰、五受陰,緣覺觀察六界、十二處、十八界的這個觀行,跟菩薩的六見處的這個觀行截然劃分,使得整個阿含可以成為「大乘是佛說」的文獻證據,使得《阿含經》的研究進入新的時代。也就是說,《阿含經》就是「大乘是佛說」的文獻證據,請各位菩薩在觀賞我們的節目的時候,能夠記住這樣的前提,也讓大家能夠清楚了知大乘確是佛說。我們今天就跟各位介紹到這邊,謝謝各位菩薩的收看!
阿彌陀佛!
http://video.enlighten.org.tw/zh-TW/a/a16/3607-a16_004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