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30日 星期五

三乘菩提之常見外道法–廣論(一) 第109集「密宗觀想」是兔無角戲論



各位電視機前的菩薩們:阿彌陀佛!
歡迎收看正覺教團的電視弘法節目,在此先問候大家:少病少惱否?色身康泰否?道業精進否?
目前正在演述的單元是三乘菩提之「常見外道法——廣論」,在這一集裡將為大家說明,佛在《楞伽經》中為我們開示說,相對於牛有角而主張說兔無角是真實法,這樣的說法只是一種互相觀待的戲論。而《廣論》中說的假藏傳佛教觀想諸法,譬如自他互換等法,其實都是不離《楞伽經》中所破斥的兔無角戲論,都不是真正的佛法。
譬如《廣論》第226頁到227頁中說:【能治此者,謂觀自他非有自性各各類別,唯互觀待,於自亦能起如他心,於他亦能起自覺故,如彼山此山。譬如彼山雖就此岸起彼山心,若至彼山則定發起此山之覺。……唯由觀所待處而假安立,全無自性。二謂又念他之痛苦,無害於我,為除彼故不須勵力。除此礙者,謂若如是,則恐老時受諸苦惱,不應少年積集財物,以老時苦無害於少故。如是其手亦不應除足之痛苦,以是他故。……相續與身聚,是於多剎那多支分而假施設,無獨立性,自我他我亦皆於假聚相續而安立。故言自他皆觀待立全無自性。然由無始串習愛執增上力故,自所生苦便不忍受,若能於他修習愛執,則於他苦亦能發生不忍之心。】(《菩提道次第廣論》卷9)以上論文略說如下:對治愛自己勝過他人,這種障礙的方法,就是觀察自己與他人雖然是各個不同、種類有別,但是自他的分別,卻是從彼此間的相互觀待而假立的,因此就能夠生起「看待自己如同他人,看待他人如同自己」這種感覺想法的緣故,就好像說這個山與那個山,當你身處在這個山,就會說另外一座山是那一座山,當你去到另一座山,你就會將原來的山說是那另一座山,而不是原來你所在的這一座山了。所以是先有了這個山的觀念,才相對生起了那一個山的想法,都是由彼此間相互觀待而生起的法,也都只是假立而完全沒有真實自性的。
其次,認為他人的痛苦,並不會損害到我,所以不必為了除遣他人的痛苦而積極努力。要除去這樣的障礙,可以這樣思惟:如果因為他人的痛苦無害於我,就不須要努力的去排除他人的痛苦。同樣的,也就不應該害怕年老時受苦,而在年輕的時候累積財物,因為未來時年老的痛苦無害於現在年輕時啊!同樣的道理,手也不應該去除腳的痛苦,因為手並不是腳,腳痛並不會變成手的痛。相續是說,由去來今多個剎那,連續而假立的。身聚是說,由於身體眾多支分聚合而假立的。除了假立之外,並沒有單獨成立的自性,自我與他我也是假立的相續身聚而安立的。因此說有自與他的分別,都是由彼此間相互觀待而假立的,全部都是沒有自性的。但是由於無始劫以來對於自我的貪愛執著,串習不斷地增上力緣故,對自己的痛苦便不能夠忍受,若是對於他人能夠生起如同對待自己一樣,生起相同的貪愛執著,那麼對於他人所受的痛苦,也就能夠生起不忍之心。
以上宗喀巴認為,眾生無始劫來,由於不斷地串習對於自我的貪愛執著,卻不能同樣的貪愛執著於他人,所以愛惜自己勝過愛他人,為了對治這種愛己勝他,而不能愛他如我的障礙,就要先知道:自我跟他我只不過都是由自他互換的,相互觀待所生起的。譬如說:這個山那個山也都只是相待而假立的,而我也是由假立的身聚相續所安立的,所以自我、他我都只是假立而完全沒有自性的;知道了自我、他我都只是觀待而假立的,對於他人就應該生起如同對待自己一樣的貪愛執著,那麼對於他人所受的痛苦,也就能夠生起了不忍的心情,努力地去排除他人的痛苦。也就如同手和腳也都是彼此觀待而假立的,所以手就應該為腳排除痛苦,或是年輕和年老也都是彼此觀待所假立的,所以為了害怕年老時受苦,而在年輕時累積財物。
姑且不論宗喀巴的譬喻是不倫不類,他所說的觀待而假立的法全部都是沒有自性,卻能夠出生其他的觀待法,這就已經是落入了《楞伽經》中 佛所斥責的觀待於牛有角而說兔無角的戲論。《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1:【大慧!若復妄想異角者,則不因角生;若不異者,則因彼故。乃至微塵分析推求,悉不可得,不異角故。彼亦非性,二俱無性者,何法何故而言無耶?大慧!若無故無角,觀有故言兔無角者,不應作想。大慧!不正因故而說有無,二俱不成。】
佛在經中為我們開示說,如果兔無角的虛妄想是與牛有角不同,就不應該因為牛有角而生起了兔無角的想法。如果兔無角的虛妄想與牛有角相同,那麼兔無角生起的原因,就是因為牛有角的緣故啊!今天若是分析牛角乃至窮究到組成牛角的微塵成分,推究牛角的真實不壞體性都不可得,以牛角沒有真實不壞體性的緣故;兔無角同於牛有角故,則兔無角法也同樣沒有真實不壞的體性。如果牛有角與兔無角這兩個法都沒有真實不壞的體性,那麼究竟是以什麼法、什麼樣的道理來主張兔無角之法有真實體性呢?而向人主張說兔無角呢?若是因為兔子無角而說兔無角,或者是說觀察牛有角的緣故來說兔無角,不應該作這樣的想法,因為這不是以萬有法界真正的因,而來說有或說無,所以這兩種言論都是不能成立的。這個就是說,兔無角乃是依牛有角的觀待而說,如果不是因為牛頭上有長角,就不會說兔子頭上沒有長角這樣的言說,所以兔無角是依於牛有角而建立的。
所以說,如果有人主張牛角是生滅法終將壞滅的緣故,兔無角卻是不會壞滅,才是真實法的緣故,絕對不可能被推翻,這樣的說法就是戲論。因為兔無角是觀待法,是觀待於牛有角而建立的,沒有牛有角就不會有兔無角,牛有角本身就已經是生滅法,觀待牛有角而施設的兔無角,更是虛幻不實的生滅法。所以兔無角乃是觀待之戲論法,並非一切法真正的根本因—第八識如來藏—而來說有說無。
又譬如宗喀巴說,自他是觀待而假立的,全部都是沒有自性的法,卻能夠出生其他同樣無自性的觀待法。這就是如同他主張說,他我是觀待於自我而假立的,自我是觀待於他我而假立的,所以觀待而假立的一切法,全部都是沒有自性的法。這沒有自性的一切觀待法,根本不需要根本因及眾緣和合,就能夠由同樣是無自性的觀待法和合所生而來彼此觀待的。為何會這樣說呢?因為宗喀巴自己在《廣論》中就這麼說了:我是由假立的相續與身聚而安立的。所以依照宗喀巴的道理來說,我不就是由同樣是生滅而無自性的相續與身聚這兩個無自性的觀待法和合所生的嗎?
事實上,凡夫眾生會有我這個想法出現,是因為眾生的第八識如來藏中,一念無明的我見煩惱不斷的緣故,所以才會如同宗喀巴說的,將假立相續的色身聚而安立執著為我,依我說有他的我相、人相等四相出現,在這個眾生的意識覺知心中,依這個我相等四相,才會有你我他等名言相被眾生安立而出現,作為彼此之間溝通的工具。所以不論是你我他等假立的名言相,還是凡夫眾生心中的我相等四相,都是因為第八識如來藏中有我見無明煩惱不斷的緣故,才會相續不斷地在這個世間萬法中出現運作。在現象界中,我相、你我他等名言相,雖然都是生滅無自性而彼此觀待的假法,但這一切無自性的觀待假法,並不是如同宗喀巴所說的兔無角戲論,以為是無自性的觀待法,彼此為緣和合就能夠出生另外一個觀待假法,而是要以眾生的第八識真心如來藏,作為一切萬法出生的根本因,以及我見等無明煩惱為緣,才能夠在這世間法中相續不斷地出現運作。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卷1:【爾時,世尊而說偈言:「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佛開示說,若是以看見色身,而生起有我、無我的見解,或是以音聲來推求有我、無我,這樣的人是行於我見邪行的人,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見到真實如來的。這就已經指出《廣論》中說的,我是由假立的相續與身聚而安立的,雖然看似說色我是假立的虛妄法,卻是從色身來說有我、無我。所以若說是有我,則不離 佛所破斥的「從色身見有我」,以這個色見我的常見外道邪見;若說是無我,還是離不開從無常生滅的「色身見無我」,從這個以色見我,生起了這個以色見我的斷滅論邪見,所以都是離開萬法的根本因—第八識如來藏—而來說色身的有我無我的邪見。因此若是學習《廣論》的人,依《廣論》中的邪說而行者,就是落入 佛所破斥的以色見我而我見不斷的邪行中,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見到真實如來的,也就是眾生各個本有的第八識真心如來藏。所以宗喀巴在《廣論》中說,觀待而假立的法,全部都是沒有自性的,卻能夠出生同樣是無自性的觀待法。這就好像說,石頭這樣的觀待無自性的法,可與同樣是觀待的磨刀石,兩者和合,卻可以磨出了鐵製的繡花針,這樣說石頭可以磨成繡花針的妄說妄想,這就是 佛在《楞伽經》中所破斥的不依一切法的真正根本因—第八識如來藏—來說萬法的有無,而是以觀待而無自性來說,一切法有無的兔無角戲論。假藏傳佛教的觀想諸法—譬如自他互換等法—都是屬於觀待的戲論之法,不是真正的佛法。
《廣論》227頁說:【由於自貪著力故,起我愛執,由此執故無始生死乃至現在,發生種種不可愛樂,欲修自利作自圓滿,行非方便經無數劫,自他二利悉無所成,非但無成,且唯受其眾苦逼惱。若自利心移於利他,則早定成佛,圓滿自他一切利益,由未如是,故經長時勞而無益。今乃了知第一怨敵即我愛執,……】(《菩提道次第廣論》卷9)宗喀巴在這段論中的大意就是說,眾生由於我愛執的關係,才會生死流轉不息,若將自利的貪愛心,轉為於利他而生起貪愛心,則能夠早定成佛。宗喀巴這樣的說法有待商榷,眾生對於自我的貪愛執著(這樣的我愛執),固然是流轉生死的原因,但是藉由自他互換的觀想,而將所愛的對象,由自己轉變成他人,並對於這樣的愛他生起執著,卻完全是不可能滅除我見我執的,當然更不可能成佛。縱觀愛他之執著最甚者,莫過於天下之母親,無論是人或畜生,每一個母親都是呵護自己子女的,無不設法讓子女得到安樂。依宗喀巴的說法,則不論世間人或畜生的母親,應當都已經成為棄我執而成為阿羅漢。但現見並非如此,更何況說能夠成佛呢?
世間人有愛則必定有恨,愛與恨本來就是一體的兩面。譬如《論語‧顏淵》中說:【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中國儒家所尊崇的至聖,對於世間人由愛生恨生起了疑惑,說:若是喜愛對方就想要他生,若是討厭對方就想要他死,既是喜愛對方想要他活,卻又可以由愛生恨想要他死,這真是讓人疑惑不解啊?但從佛法中來說,愛與恨的生起,都是離不開我見的無明煩惱。譬如一神教中說「神愛世人」,所以對於相信神愛的信徒,就接引他們生到天堂中享樂;如是不相信神愛的異教徒,就打入地獄中永遠受苦。或者有人說「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乃至有人說「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這些等等悉屬於由愛生恨者,為何生恨?答案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我愛他的執著啊!結果對方不接受或是不如我意,就會對他生起了恨。因此依於我愛執為出發點的愛他執,終究還是離不開我愛我恨的執著。所以宗喀巴教人要愛他人如同愛自己,其實就是教人有我來愛他人;既然是有我來愛他人,那麼愛不到即轉生為恨,也是由我來恨他人囉!因此宗喀巴論中雖說,如果我愛他能夠如同愛自己,就可以透過有我的存在,離開對於自我的貪愛執著,這就是斷了我見我執而成佛了。這樣的說法,其實只是以有我能愛他的牛有角法,轉變成愛他如愛我,所以就可以離開對於自我的貪愛執著而成就無我,這樣的就是成佛的兔無角法。再說,愛他是因為貪心所,恨他是因為瞋心所,都是根本煩惱所衍生的,都是與我見之我相應的。這就證明了宗喀巴根本離不開我見的我,所以說修學自他互換的假藏傳佛教行者,不但不能夠斷除煩惱,反而會更增長煩惱。
欲斷我見者,必須真正了知五蘊十八界的內容與本質,更應該了知蘊處界等一切法皆是從第八識如來藏中所生所顯;而第八識如來藏從來都沒有蘊我、界我、處我的種種我的自性,從來都是無我性的。若能依照這樣的正知正見,而正確地思惟觀察五蘊十八界,而來證得能取所取二取皆空,才能夠說他是斷了我見成為初果人。接著依這個斷我見為基礎,進而來證取第八識如來藏,然後悟後起修,漸漸把性障排除了,能夠永伏性障而如阿羅漢,而成為如同阿羅漢一樣具備了進入初地的基礎,這樣子才能夠在入地之後,藉由種種習氣煩惱的斷除,將種種的煩惱習氣都斷除之後,成就為七地滿心乃至於八地的菩薩,這才是大乘法中真正斷盡我執。也說這樣的菩薩,才能夠慢慢地進入了佛道的最後一個阿僧祇劫中而修行,最後再斷盡一切煩惱之後,而能夠究竟成佛。但是如果只是一個斷了我執的阿羅漢,還是不能夠成佛。所以宗喀巴在《廣論》中說,依寂天的自他互換觀想法,只要將自利轉成為利他的貪愛心,就可以斷除我見我執,就可以不再生死流轉,必定早日成佛。只能說,宗喀巴正是未斷我見的人,所以才會有這樣荒唐的說法。
今天因為時間的關係,就先說到這裡。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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