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電視機前的菩薩們:阿彌陀佛!
各位現在所收看的節目,是由佛教正覺同修會為各位準備的《三乘菩提之入門起信》節目;也就是本會導師 平實導師的著作《起信論講記》的導讀。在上一次的課程中我們說到:因為有一念無明,所以眾生會認為實在有一個「我」存在,這個「我」對於三界的貪愛執著,這樣的塵垢覆蓋了菩提,用貪、瞋、癡、慢、疑來蓋住了菩提真心,所以我們本有的「明」走不出來,因此就叫「無明」。
但是「無明」它並不是一個什麼東西,它是一個名相施設、一個迷惑、一個趨力,它沒有一個實體,我們不能夠拿出一個東西說它叫作「無明」,就好像「菩提」也不是一個實體的東西。嚴格來說,我們對於七轉識的現行、運作、喜愛、貪著等等,這就是無明一部分的具體表現;唯有阿羅漢以及地上菩薩能斷盡一念無明的現行,無明沒有了,就不會在三界中依惑而現行,名為離開了三界,名為「涅槃」。例如《阿含經》叫作āgama sutra,āgama意思就是「來」,也就是度離、到彼岸、到達涅槃的彼岸的意思!也就是《阿含經》的經名已經告訴我們,這一本經就是要度眾生到涅槃的彼岸這個意思。
至於「無始無明」又叫作過恆河沙數上煩惱;是要在大乘佛菩提中證得自己本有的第八識—真如如來藏—以後,現觀如來藏所顯、所成、所蘊涵的現行與習氣者,此時方才開始與自己的一分無始無明相應。此時開始相應的無始無明,便轉為這位證悟菩薩現前的一分一念無明而修證斷惑。所以阿羅漢不知道,也不用斷無始無明;因為無始無明不障礙他脫離三界的現行入涅槃。所以不論是修學解脫道或是佛菩提道,佛弟子最重要也是絕對的起點叫作證初果,證得佛道中最初的果位;但是佛道中的證果,這並不是證得一個過去沒有,而現在跑出來的一個全新的什麼東西;都是眾生所本有本具的東西。因為萬法都是由此心真如出生,沒有什麼東西是在心真如之外的。特別是在解脫果中,更是棄捨而曰證果;捨三縛結曰證初果,捨結使曰二、三、四果,而初果所斷三結的內容都是依著斷除五陰十八界我的斷身見、我見而出生施設。
既然身為一個凡夫眾生,就必然存在著 世尊在《阿含經》中所開示:眾生於內於外有所恐怖,想要斷我見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那正是違背了異生性,是違逆生死業流的;所以輪迴有如漫漫長夜難得光明!唯有佛世尊出世,善知識住世教授,具大善根的眾生才有證果的可能性。就今日而言,離開正覺講堂,整個世間無處可尋證果之處,也就是當世最容易斷我見的方法,就是參加正覺講堂的課程;於此證得菩薩六住位,才有可能在
平實導師主持的禪三中,雙具現觀心真如與心生滅而尋得一心如來藏,證悟大乘菩薩七住位;除此之外,至今尚未看到現代有任何真能斷除三結及證真如者,這是至誠的如實語。
一念無明的斷除,它是有順序的。如果我見沒有斷,後面的三界愛就只能得降伏而不可能斷除;即使是修得四禪四空定,仍然還離不開三界,終究又得返還於六道。所以斷我見,各位覺得重不重要呢?可是要斷我見,它又是取決於現前對於五陰、四聖諦、十二因緣的觀行;它們彼此之間環環相扣,也就是
平實導師在書中所說,得要「拆破五蘊實有的假相」。所以 平實導師在課本的第136頁說到:【如果眾生的第八識心體單只有心真如性,或者單只有心生滅性,都無法成就世、出世間萬法的;必須真心心體有種子生滅門的實用,能出生色身、色塵及七識心王,才能顯示出心的真如性;而心的真如性,也正因為心體常住而無所著,才能藉色身等法而顯示出來,所以色蘊與如來藏法身是不異同時不一的。前面說色身就是法身所變現出來的,所以說色身與法身無二;但不知道真實義的人,就誤會說色身與法身是同一個。這樣一來,問題又出來了:色身壞掉時法身也應當跟著壞掉囉?所以這裡又告訴眾生「非一」。「色等相」既然有個「等」當然就包括受、想、行、識,也包括色、聲、香、味、觸的五塵法。】
如果我們檢討想想看,今天早上出門後兩分鐘內的情境片段,如何從大門走出?如何走過樓梯?如何跟相遇的眾生打招呼?我們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每天的生活是不是就是像這樣的一個又一個的片段所集合而成,其實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人事變遷、環境替換,但是無論場景如何地改變,永遠都是自己去體驗世界,自己叫作能觀,而其他的一切叫作所觀;能觀叫作「見分」,而所觀叫作「相分」,相從何而來呢?我們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用鼻子去聞、用舌頭去嚐、用皮膚去觸、用心去體會去思量。從小到大,不論在任何情況下,我們用這六種管道去和環境接觸,藉此瞭解了身邊的人事時地物,瞭解了世界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又是怎麼回事。比方說:我拿起一朵玫瑰花,我們看到了這朵花的外相是紅花、綠葉、長莖;如果用放大鏡來看,莖上長著細毛,在花裡面有花瓣、雄蕊、雌蕊、花托。雄蕊裡面有花絲、花粉囊;雌蕊裡面有柱頭、子房,割開子房裡面有胚珠、胚囊,這些是一朵花粗略可見的「相」,我們把這個東西叫作花,「花」就是這個東西的「名」,這是中文的名稱,如果換成英文就叫作rose。再想想看,當我們看到這一朵花的時候,心中就有了它的相,有了它的名,還有什麼?比方說這朵花是由植物所生出來的一種東西,它很美觀,讓人看了心情好;它很柔美,顏色鮮艷,是顏料所調不出來的;花有香味,可惜不久就謝掉了,不能持久。花將來會結成果實,乃至於這一朵花是公司送的,每個人桌上都有一朵,但是對面的陳小姐對花過敏,所以把她的花拿來放到我的桌上,今天的這一朵花看起來比昨天那一朵新鮮等等。這一些叫作有關於花的覺想;所以我們見到了這一朵花,其實是見到了這一朵花的相、名、覺想。再想想看,還有沒有別的?所以我們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到這一切,心是能見,而被心所感知的對象是所見;我們壓根就活在自己的能見與所見之中,同意嗎?明辨於此,了悟了!原來我們世界中種種的差別,不管是相、名、覺想,三者都是我們的意識覺知心與意根的分別所成。也就是我的世界,由相、名、覺想三者組成,但是這三者離識則無有;而識本身也沒有了。
那麼舉例:有兩個人,某甲和某乙一起來看這一朵花,對於這個東西叫作「花」,英文叫作rose,普通話叫作玫瑰花或薔薇花,台語叫作玫瑰。所以這一朵花,它的名是各有差異的,其實根據詳細的測量,一個人發出了聲音,另一個人所聽到的聲音與發音者自己聽到的聲音是不同的音質音品,所以彼此的名已經多所差異。那麼對於花「相」上的認知,就有更大的差異;當兩個人看到同一朵花,甲有近視乙沒有,甲從左方看過去,乙從右方看過來,兩個人看到的相根本是不同的相。各位知道嗎?人類眼睛辨色力,每個人都不同,所看到的色彩其實都不同,因此像是畫家梵谷,他的畫作也只是忠實呈現了出他所看到的世界罷了。看看梵谷的所見與我們的所見相差多少呢?也就是某甲看到這一朵花,某乙也看到這一朵花,兩個人的心中有關這一朵花的相、名、覺想,是同還是不同?是少量同多量不同?還是多量同少量不同?亦或根本沒有一點相同之處呢?
所有的眾生,包括我們的每一個人,從久遠以來都活在自己的意識心境界之中,意識心用相、名、覺想作材料,繪出了一個無限寬廣的世界,讓我們以為自己生活在一個宇宙的一個銀河系的一個太陽系的一個地球上。讓我們以為我們住在北京、上海、廣州、台北,我們以為自己住在台北市,所以離正覺講堂很近,住在北京就離講堂很遠,這一切都是我們心中的以為。以為爸爸、媽媽出生了我,我又出生了兒子、女兒,孫子、孫女,以為這一些人是與我最親近的人;其他的親朋好友,是其次親近的人;那一些走在路上,是我不認識的人;住在非洲的人,是我一輩子也遇不到的,是與我無緣的人;以為這個,以為那個。我們是不是就是這樣子去認識了這個所謂的世界?這是不是就是,我們所認定的環境?有此故有彼,有這裡所以有那裡,有好人所以有壞人,有對所以才有錯,有正所以才有反,有我才有你,所以我們所認定這個世界上的種種,是不是可以用人、事、時、地、物來標明呢?
但是 馬鳴菩薩在《起信論》中所說到的「心生滅門」,所說到的「色等相皆不成就」,是指我們要真正徹底地不再有任何遺漏的,去看清我們生生世世以為真實有的世界,原來都只是自己意識心中的相、名、覺想所建構出來的罷了!在《百喻經》裡,世尊用譬喻來說明這個道理:從前有甲乙兩個人一同行路,碰到另一個人拉著一車胡麻,停在路上拉不動,拉車的人就求甲乙說:「請幫我把車子推出這一段險路吧!」甲就問他:「那你要給我們什麼東西作為報酬呢?」推車人回答:「給你無物!」於是甲乙兩個人就幫著他把車子推到平坦地上,甲就向推車人說:「把答應給我的東西拿來吧!」推車人說:「我不是說過,給你無物嗎?」甲卻意會不過來,還說「那就趕快給我吧!」此時,乙笑著對甲說:「他既然不肯送給我們,幹什麼一定要呢?」可是甲還是執著著說:「他答應要給我們無物啊!那就一定要把無物給我們啊!」乙向甲解釋說:「無物兩個字聯結起來是一個名,實際上就是沒有東西,他又怎麼能拿出一個沒有東西的東西來呢!」各位認為這個無物到底是有還是無呢?既然它叫無物,一開始就說明了它是無!但是無物若是無,推車人又如何能夠執持它,能夠說出來,用來騙甲和乙呢?而甲自始至終都還執著著他還沒有收到這個無物。各位看看!這個無物到底是有還是無呢?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就等同於世間的五陰諸法,到底是有還是無?
其實是心在動,被無明所迷了,所以心動!心動的本身卻又是不動;能認知動心從來不動不靜、不生不滅,這才是大乘入門的見道位。但是所有的世俗凡夫外道都是這樣,他執著著一切境界就好像執著無物,但只有聖弟子能夠知道,這一切境界的無物,就是空、無相、無願、無作,但又無妨各種境界真實地歷歷現前。真能通達此理,就能達到了入涅槃城之門了。
今天時間關係,謝謝大家。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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