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26日 星期五

學佛釋疑(三)第106集

學佛釋疑(三)第106集
由 正偉老師開示:「四面佛」是指誰? 宇宙是誰創造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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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薩正行(二)第106集

菩薩正行(二)第106集
由 正源老師開示:逆罪與破法罪孰輕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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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25日 星期四

釐清密宗與密教

 釐清密宗與密教
(正覺電子報26)
—范正新—
《華嚴經》〈入法界品〉卷六十八:「若有眾生暫見於我則離貪欲得菩薩歡喜三昧若有眾生暫與我語則離貪欲得菩薩無礙音聲三昧若有眾生暫執我手則離貪欲得菩薩遍往一切佛剎三昧若有眾生暫昇我座則離貪欲得菩薩解脫光明三昧若有眾生暫觀於我則離貪欲得菩薩寂靜莊嚴三昧若有眾生見我頻申則離貪欲得菩薩摧伏外道三昧若有眾生見我目瞬則離貪欲得菩薩佛境界光明三昧若有眾生抱持於我則離貪欲得菩薩攝一切眾生恒不捨離三昧若有眾生唼我脣吻則離貪欲,得菩薩增長一切眾生福德藏三昧凡有眾生親近於我一切皆得住離貪際入菩薩一切智地現前無礙解脫
以上經文所說的是 婆須蜜多尊者,至少是八地菩薩摩訶薩── 佛之真子。八地聖位菩薩是為不動地──不為煩惱所動;譬如說,若是正在專心聽善知識開示時,正好聽到家中有火警或是家人出了意外,請問此時還能繼續聽聞開示?或是正在聽聞開示時,別人告知簽中樂透頭彩,這時是否能再若無其事的繼續聽聞開示?因為八地菩薩於相於土自在,可以意生身方便善巧度一切有緣眾生,親證法界實相──第八識──真心──阿賴耶識。在以方便善巧度眾時,以此方法,目的是為了度那些貪欲粗重的眾生,絕不是故犯邪淫戒。因為《菩薩瓔珞本業經》說:「佛子!有十不可悔戒,應受應持:一、不殺人,乃至二十八天、諸佛菩薩。二、不盜,乃至草葉。三、不淫,乃至非人。四、不妄語,乃至非人。五、不說出家、在家菩薩罪過。六、不酤酒。七、不自讚毀他。八、不慳。九、不瞋,乃至非人。十、不謗三寶。若破十戒,不可悔過,入波羅夷;十劫中,一日受罪八萬四千;滅八萬四千生,故不可破;是故佛子失發心住乃至二住,三位、十地,一切皆失。是故此戒是一切佛、菩薩行之根本。若一切佛、一切菩薩,不由此十戒法門得賢聖果者,無有是處。
固然 釋迦世尊往昔無量劫前的菩薩位中,曾以此法度一個女眾證得阿羅漢果,可是我們如果沒有達到:一、所度的對象有明心見性的因緣,且她除了對與你做這件事有興趣之外,其他的事情統統沒興趣。二、你本身已經是菩薩摩訶薩,已經斷了貪欲而且已證得意生身。若是達到這證量,則可以以此方便善巧度眾。如其不然,則絕對不可以,以免犯戒以及令宗門斷絕。
在此必須辨證《無行經》中所云:「貪欲即是道,瞋恚亦如是。」這是說由性行為其實也可以悟道,如果在這行為中就不能悟道的話,那就表示真如佛性不是不生不滅的,不是遍一切界的;這是已經明心見性且證境不退失的人所必須思惟的,但不可以拿這句經文作藉口,以之遂行貪欲。《無行經》緊接著云:「復不得斷,斷成增上慢。復不得隨,隨之將人向惡道。」這也是明心見性之後所要思惟的,意思是:如果斷了貪欲,認為自己了不得了、斷欲了、是聖人了,就成增上慢了。身為在家眾,有配偶而不能行離欲行:在因緣還沒有來的時候根本就不憧憬;因緣來的時候,該做就做、不起煩惱;已經過去了,完全不回憶、不留戀。但如果知道這段經文就大行貪欲,結果必定就會「將人向惡道」!怎麼說呢?因為貪著的心就會越來越重,貪著心若是越來越重,感情的執著就越來越深,最後彼此就難分難捨,這就是束縛的根源,是故經文說「不得隨」。
三界沒有所謂「果上修行」這樣的法門,凡事都必須按部就班:遠離生死心。生死心從那裡來?生死心從貪著五欲──色、聲、香、味、觸,名聲、財物、權勢、眷屬而來,從我見與我執而來。世間人貪著於財物,錢財不會嫌多,愈多愈好。菩薩也是不會嫌錢財多,所不同的是:菩薩希望錢財多,是為了能利樂眾生。凡夫希望錢財多,是為了積聚,掌控在手裏,甚至有很多人希望有進無出。其實,錢財要有進有出,不可以只進不出,是故菩薩求財是多多益善,而所求來的錢財是用來布施──用來弘法利生,不是為了積聚。一般眾生對於五欲最大的執著仍在淫欲,《圓覺經》云:「一切眾生,皆因淫欲以正性命欲界世間如果沒有淫欲就沒有有情眾生,而眾生在世間之所以輪迴的最大根源就是淫欲。淫欲的斷除很難,不能苛求一般學禪的人斷除,因為這是三果向時才能斷除,三果滿足時才能貪、瞋之心俱斷,是故「在欲除欲」不容易!須知:參禪之人應當心心念念為了求明心見性、了脫生死,如果對於淫欲的執著很強烈的話,就沒有辦法專心參禪,所以應當遠離淫欲。因為欲之關係,使兩兩有情互相貪愛,如此一來就種下了未來生繼續再執著求取、追求那個境界裡面,便具足了後有的種子,所以《楞嚴經》卷6云:「不斷貪欲,求出輪迴無有是處。」禪子參禪目的是要求取解脫──離開生死輪迴,同時也幫助眾生解脫生死輪迴。是故對於欲應當要有如此的態度:未來的時候不憧憬;而因緣已到,必須履行義務時,就坦然去做,不必因不能離欲而起煩惱;而此事已經過去了則絕不留戀、不回憶,如此才不致阻礙參禪!
名聲是絕大多數的人所難以捨離的!追求名聲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在世間有地位、讓人恭敬;世人有錢有勢之後便求名聲。所以做學問之人追求立言、立德,當官的追求立功、立德,其目的就是追求名垂千古。這個追求名垂千古、流芳萬世的心就是生死心。請問名聲是誰得?是五陰得。所以為了摧邪顯正、利益眾生,而不得不寫書時,最好是用筆名,不要用真名;即使真名也是假,因為名聲是五陰得的嘛!譬如說有一位大名聲的名師著作等身,寫了很多著作(姑且不去評論其著作是否誤導眾生),國際知名;那這個名聲是誰得的?是這名大師的五陰得,與真我不相干,留芳千古、名垂萬世,也是這個五陰得。可是到了來世,大師是大師,真我是真我,來生的是另一個五陰,所以名聲是假的。
求取名聲為的是什麼?為的是今生他人的恭敬利養。有了名聲之後,利養、財物緊接著就來了,這個也是生死心,因為追求名聲就是為了這五陰的受用,是故求名是生死心;等而下之求權勢,這更是生死心,求權勢的目的是什麼?為的就是支配眾生、支配眷屬,所以是生死心。又譬如與大家共修,心心念念就在注意共修的人數是否多了?還是少了?若是共修的人數多就心裏歡喜,若是人數減少時就悶悶不樂,這個就是眷屬欲,而這心態也是生死心。
對於名聲、財富、權勢、眷屬的貪著,都是我們生死輪迴的根源──生死心。所以對於這些五欲都不能貪著,應當一步一步的去現觀,有這些貪著就要慢慢的淡薄、乃至斷除。如何修除這些貪著呢?又如何去除生死心呢?有兩個步驟:第一、在不受打擾、安閒寂靜之時思惟:這些五欲(色、聲、香、味、觸)、名聲、財物、權勢、眷屬都是無常的;第二、再思惟:我們為什麼會去貪著這五欲?其次,在第一步驟中的方法有兩個次第:一、安靜時,二、歷緣對境之中以無常觀來對應:這些東西都因為一期生死而有──因為這一生的五陰而有,如果將來捨報──這個五陰壞了,這些東西就全部都不再屬於我。以無常觀、因緣假合之觀念來對應,經過一些時日必能漸漸的去除掉此生死心,去除這些貪著心後,則貪戀生死的心就不會像以前那麼強烈,貪著世間的煩惱便會漸漸減少,出離生死的心就隨之漸增,也就比較不會忘失話頭,可以常常在禪法上用功。
好不容易能夠親證實相──明心,若是犯了此十重戒,別說是不入三惡道、七次人天往返而出三界,就算是修到十地──法雲地,也必下墮無間地獄,再從頭開始參禪、修道;如此嚴重的果報 婆須蜜多尊者不可能不知道。而以此方法接引眾生是「先以欲鉤牽,令得入佛智。」八地聖位菩薩於相於土自在,以此善巧方便度眾,是以意生身度之,絕不因而起貪欲,這才是真正的密教;而密宗不是密教,他們是雙身修法與異性弟子間之祕密,這那裏是祕密教!這些外道已無密可言,卻大言不慚的誇稱是果地修行,他們是喇嘛教,絕對不是佛教!
復次,開悟明心不能說出來嗎?有一種很奇怪又狡辯的方便妄語:「說自己開悟的人就是沒有悟,師父我從來就沒有說我有悟。」這是方便大妄語。真正證悟沒有說不出口的,也可以在一言半句中就說出真心的所在,只是謹遵 佛教誡!不敢明說而已。《大寶積經》卷110「諸比丘從今以往,於不信前勿說此經;求經過者慎勿示之。於尼乾部眾諸外道中亦勿說之。不恭敬渴請,亦勿為說。若違我教,虧損法事,此人則為虧損如來。」 佛在《大寶積經》中說本心時明白、確定教誡:不可以向外道及一般人說,即使是佛弟子來求,如果他不是恭敬渴請,也不可以為他解釋,何況明說?如果冒然明講,那就是「虧損如來」。虧損如來是重罪,即使是聖 彌勒菩薩摩訶薩也不敢明說,真如佛性是 佛世尊無上甚深密意之故。這是為了保護眾生、保護信慧都未具足的學人,以免明聞之後謗法,所以是不可以明說的,而不是有什麼祕密說不出來。
喇嘛教則是以欲界最粗重的貪欲──男女性愛為其中心思想,正與解脫道大大的背道而馳;解脫尚且不可得,更遑論能親證第八識真心──阿賴耶識,卻大言不慚的名之為「無上瑜伽」,這就是時輪金剛最後階段的父續與母續──喜金剛。在別的派別裏有各種不同的名稱:黑嚕嘎、嚇嚕嘎、大樂光明、俱生大樂、無上瑜伽等。這都是西藏密宗喇嘛教的男女兩性雙身合修法,是移植自印度教裏的密法,是密宗金剛上師與異性弟子間永遠的祕密。男性稱為勇父,代表「方便」,其法若以男性為中心、為傳法者,即稱父續;女性稱為空行母、明妃、佛母,代表「智慧」;有時是父續母續合併,這種時輪金剛是配合其荒謬的理論而建立的。最後階段進入時輪金剛祕密灌頂後,就是上師與異性弟子真刀實槍上陣合修。此理論及修法,可稱之為「雌雄等至」──到達性高潮時之一心不亂,名之為「等至」,這就是喇嘛教的「佛教禪定」。
這哪裏是等至?等至是說初禪定境中不與語言、名、相等相應,或是二禪以上不觸內外五塵的定境,這種性高潮中的一心不亂連等持都算不上,何況是等至!?這是欲界粗重的貪欲,與禪定無關也與佛法無關,不能稱為禪定的等至。但是密宗行者卻認定:若能以上師所教、所傳的性愛技巧,保持樂受於身上持久不退且能遍身,就稱為證得俱生大樂、正遍知覺,如此稱為「即身成佛」──六即佛中的究竟佛。若像他們所誇稱的,那絕大部分的媽媽們是不是都已成佛了?大都已經成就正遍知覺(樂觸遍身知覺)。這種邪知邪見卻又冠上極高尚的好名詞──「無上瑜伽」(瑜伽本義是解脫智慧之境界)。這種「無上瑜伽」,又名之為勝樂金剛,因為密宗有這種獨特的快速「成佛」法門,所以名之為「金剛法門」;此種「成佛」法門,其實是頭上安頭,而竟誇言高於真正無上的成佛法門──大乘,而稱為「金剛乘」,真是離譜。
而他們所謂的遷識法:則是觀想自己的明點(密宗認為明點是本心)及觀想頭上有空行母;再將頭上空行母之性器官觀想得很清楚,名之為觀想蓮花(女人性器官名為蓮花、鈴,男人性器官名為金剛杵、金剛)。捨報時觀想自身中脈裏的明點,將海底輪(生殖器)的明點提昇上來,紅白明點會合提昇,自頂門梵穴出,射入空行母的蓮花而入子宮,由她把密宗行者的明點真心帶到空行淨土而解脫生死。如此的邪淫妄想竟可稱為佛法,混到佛教中來,卻有很多愚癡眾生深信且奉行,妄想這樣可以遷移本識到淨土去(若欲詳知密宗的邪知邪見,請閱讀 平實居士所著《狂密與真密》一共四輯,其中對密宗匪夷所思的邪知邪見有詳盡的敘述)
上述略述密宗只是外道──喇嘛教絕對不是佛教;切勿以為:不受戒就沒有惡果報,《菩薩瓔珞本業經》卷下〈大眾受學品〉:「有而犯者,勝無不犯;有犯名菩薩,無犯名外道。」雖不受佛戒,但如果犯邪淫罪,一樣有性罪,還是要受地獄大苦的,不會因不受佛戒、沒有戒罪,就以為可以不受惡果報。
復次,不可以一天到晚只注意佛弟子是不是犯戒,如果佛弟子因一時不注意而犯輕垢罪,就指摘其不是,就大肆喧嚷:某某人犯戒,如何如何的不該……。可是請問這些不反省、檢討自己的人:你們連受戒都不肯、不敢,何有資格數說佛弟子犯戒呢?
這裏再舉說《宗鏡錄》卷81云:「是以鬱頭藍弗以世俗智伏下地惑,獲非想定,具五神通;時君敬重,就宮供養。鬱頭藍弗每來與去,皆乘神通赴宮供養。王因出巡,命其愛女依前舊儀供養鬱頭藍弗。王女珍敬接足作禮,鬱頭藍弗觸女身手,因茲起貪便生欲覺,遂失神通。飯食已訖,矯施異計,語王女言:「我頃來去皆乘神通,國人思敬,莫由見我;我今食竟,意欲步歸,令國人咸得見我。王女謂實,送出閣門,步遊歸山。……」由這裏可以看出神通的大忌諱是男女欲,而密宗竟互相吹噓、互相誇讚;說什麼某某人是個大修行者,已證得大神通……,其實這些都是瞎捧,因為修雙身法的喇嘛們根本就不可能修成神通,誑語有大神通的目的只是要貪世人的恭敬、利養而已,他們只是貪欲心粗重的外道罷了,那裏會是真的有修有證呢!
《楞嚴經》卷6「若諸世界六道眾生,其心不婬,則不隨其生死相續。汝修三昧,本出塵勞;婬心不除,塵不可出;縱有多智、禪定現前,如不斷婬必落魔道:上品魔王,中品魔民,下品魔女;彼等諸魔亦有徒眾,各各自謂成無上道;我滅度後,末法之中多此魔民,熾盛世間廣行貪婬,為善知識,令諸眾生落愛見坑,失菩提路;汝教世人修三摩地,先斷心婬,是名如來先佛世尊第一決定清淨明誨。是故阿難!若不斷婬修禪定者,如蒸沙石欲其成飯,經百千劫,只名熱沙;何以故?此非飯本,沙石成故。汝以婬心、求佛妙果,縱得妙悟、皆是婬根,根本成婬;輪轉三途必不能出,如來涅槃何路修證?必使婬機身心俱斷,斷性亦無,於佛菩提、斯可希冀;如我此說,名為佛說;不如此說,即波旬說。」所以雙身法之修法是邪淫,不是 世尊所傳,若說大聖歡喜雙身法即是謗佛,謗佛者不善。淫欲是欲界最粗重的貪欲,若欲以此邪淫法門而解脫生死根本不可能,妄想以此法而以空行母帶識往生空行「淨土」亦是絕對不可能。在這裏須說明的是:所說的斷婬心是斷除其心行,不是說立即要大家斷除身行。
另外,《楞嚴經》卷八:「如寶蓮香比丘尼持菩薩戒,私行婬欲,妄言行婬非殺非偷,無有業報;發是語已,先於女根生大猛火,後於節節猛火燒然,墮無間獄。」如果違犯了十重戒,一定要在佛前至誠懇切懺悔,雖然根據《菩薩瓔珞本業經》是不通懺悔的,可是根據《梵網經》仍需至心懺悔直到見到好相;雖然要見好相極難。現在是末法時期,宗門正法還在人間,明心開悟仍然可能;但明心開悟並不是如同未悟凡夫意識所想像的──很玄,更不是悟了之後就有神通,眼見佛性之後就可以穿牆入壁,如果說於欲行中將性高潮當作是一心不亂,能成究竟佛,那更是荒唐!絕對不可能一悟就能成佛(除非是最後身菩薩),何況這種邪淫的粗重欲貪與開悟了不相干!
而六祖在《六祖壇經》中的「一悟即至佛地」是方便說,不是究竟說。如果一悟即至佛地,那請問:六祖是不是佛?相信六祖也不敢自稱為佛!《楞嚴經》卷10「生因識有,滅從色除;理則頓悟,乘悟併銷;事非頓除,因次第盡。」我們自無始劫以來所造作的心行、識種無量無邊,怎可以將理上悟明真心當作是事相上修行所斷的思惑?如同 世尊綰劫波羅巾成六結,必須逐一慢慢的解結,不能如同變魔術一般的一下子就解開;亦如同大熱天要將身所穿的多餘衣服脫下一樣,必須是一件一件的卸除,不可能一剎那間就完成。同時大家也必要知道:《六祖壇經》雖然稱為「經」;可是六祖尚未成佛,他開示語錄不可以稱之為「經」,菩薩的開示稱為「論」,只有 佛世尊金口親宣才可稱為「經」!
所以:佛法中的密教,是指修行證量上的現觀境界,不可為人明說的部分;或是以隱語宣說如來藏的所在,或是隱說菩薩的種種秘密證境,才是真實的密教。但是藏密喇嘛教自稱為密教,卻只是以外道淫樂藝術的不可告人秘密的保護,不許外人知悉而稱為密教,這與佛法中所說的密教真是南轅北轍,不可混為一譚,凡是佛門中真正在修學佛法的人,對此都應有深切的瞭解,才不會被外道喇嘛教以雙身法的秘密教法說為佛法中的密教,以免障礙自己證悟正法的因緣。


密教興而佛教亡之原因

密教興而佛教亡之原因


往昔天竺「密教興而佛教亡」之原因有七:
第一:以外道法代替佛法。密宗實非佛教,乃是以外道法代替佛法之宗教--以佛教表相及佛法名相包裝之外道法--所說一切修證名相及法報化身修證、諸種等至三昧、四加行、四無量心、法界體性智、四智、五智、般若、根本智、後得智、涅盤、真如、成佛之道……俱與三乘經典 佛說本旨不同;彼等所證之阿賴耶識亦非顯教所證之第八識阿賴耶心,乃其自行施設明點之阿賴耶識,故顯教中一切賢聖以己證量與之印證時,必定扞格不入,悉如牛頭之逗馬嘴也。

如是,密教以其未證佛教諸經所說之真實心,以其未證佛教諸經所說般若慧之種種「般若妄想」,以其未入見道位之「雙身法外道世間淫慧」,翻誣顯教真悟菩薩之證量粗淺,貶低為「因位」之修行法門,而反妄自高推己所修行之外道法為佛教「果位」之修行法門,以此崇密抑顯,殊為可笑。如是,密教中人所言證量,既然皆與三乘經典所說之修證無關,複又崇尚雙身法之第四喜--追求人間淫樂之最高層次樂受,顯然僅是外道性力派之「世間淫樂藝術」爾,是故密教根本只是以佛教表相及佛教名相包裝之世間淫樂術,絕非佛教,純是喇嘛教也。

由是之故,古時早已有人說之為有分別法、戲論法、不了義法,主張不須修之;如宗喀巴之為密教辯言:《《…是故有說「波羅蜜多乘所說行品是不了義、是戲論法,唯應修空。」及說「密咒生起次第、修持念誦,是有分別、是戲論法、是不了義,若知了義則不須修。」如是二說全非真實,諸有智者應遠應舍。應于方便智慧雙運轉道(應于受樂而不射精之方便道,及證知樂空不二而能樂空雙運之智慧雙運道)、生起圓滿雙運道(生起第四喜之圓滿雙運法道),漸次修學,了知永離戲論中道深義,依止諸三昧耶(依止雙身法之初喜至第四喜之三昧),趣入雙俱二理大車軌道。》》(密宗道次第廣論宗喀巴著,法尊法師譯,妙吉祥出版社1986.6.20.精裝版-P458

然而宗喀巴如是言論,真是不通事理之言也。謂密教之法,非唯最後之雙身法邪謬、與佛法完全無關,乃至初始之持咒、觀想、明點、寶瓶氣、火供等,悉與佛法完全無關;若人善知了義之般若者,便見持咒觀想及寶瓶氣火供等悉是「凡夫修證佛法妄想」,是故若有智者悟道之後生起道種智等般若慧者,必作是說。而宗喀巴渾不知此,猶為密教之持咒…等法而作辯護,非是有智之人也。

然因密教善於迎合眾生求有、求世間法之心理,而廣宣揚密法;及善於穿鑿附會佛經種種果位名相,欺瞞初機學人,令人信以為真,不敢生疑。又因施設三昧耶戒,令諸弟子不敢洩漏密教之法義,以致外人不能窺知其謬,密教以此手段防止自身被破壞,複又因此而容易招引不知內情之初機學佛人入密教中,重蹈已入密教者之覆轍,以此擴大其勢力、竊取佛教資源,終至漸漸取而代之--李代桃僵--滅亡真正之佛教。



第二:藉用政治勢力擴大密教。密教善於夤緣政治勢力--譬如夤緣波羅王朝--藉以急速擴大勢力;由波羅王朝諸多權貴悉信受密教故,令諸百姓誤以為密教真是佛教。逮至密教興盛之後,即以常見外道之大手印、大圓滿法誤導眾生,誑言密教有法、能令末法眾生「即身成佛」,如是而令「佛教學人」之修證同於常見外道。如是轉易佛教之內涵已,則佛教已同常見外道無二,已同印度教之修行法門無二,已無勝妙於外道之處,令人不生景仰之心,信仰者日減,終至唯餘密教崇拜鬼神之法、及餘佛法表相言說之自續派中觀與無因論之應成派中觀,成為正統被篡之密宗「佛教」,已無佛教之教法及實質,真正之佛教遂如此平和而不知不覺地亡於密教之手。

波羅王朝被滅時,隨之而滅之「佛教」其實只是密教--以表相佛教包裝之密教;真正之佛教早已在波羅王朝崛起興盛時,被密教滅亡--只餘佛教之皮膚,而內臟血液及骨骼皆已是密教外道法之本質。由是之故,「佛教滅於回教軍隊」之說,乃是不明事實真相者所說,乃是密宗為誤導佛教研究者所作之說辭而已;回教軍隊所滅之「佛教」,只是取代了真正佛教的密宗外道,絕非真正之佛教也。是故藉用政治力而篡奪正統佛教之手段,乃是密宗所常用之伎倆也。

如是善於藉用政治勢力之現象,不唯出現在天竺「晚期佛教」,亦同樣出現在後來之「西藏佛教」中。達賴五世藉用蒙古可汗之軍隊及清朝之政治勢力,令覺囊巴無所奧援,而後唆使薩迦與達布,聯手打殺弘傳如來藏法之覺囊巴,驅逐覺囊巴專弘如來藏法、破斥雙身法之末代領袖多羅那他,逼令覺囊巴一切寺院悉皆改宗黃教,覺囊巴遂告滅亡,唯餘法系傳承表相,如來藏妙法遂永絕於西藏人民。凡此皆是密教善於利用政治力量,以擴大自宗勢力之事實也。

密宗古今法王與諸上師如是作為,違背 佛陀教言,亦違戒律,誤導眾生同入邪見破法重罪中,非所應當;是故吾人主張政教分離,不與西藏密教之「主張政教合一」同流合污。所以者何?政教合一之舉,本違佛制戒律,亦必將令法義公開辨正之行永滅,則真實之理即不能藉由法義公開辨正之舉而顯露;則最高宗教領袖之密教法王,即可全面獨裁而弘密教邪法,遂行其邪教,亦必日漸腐化,亦必不許異於其說之佛教真正法義弘傳,繼續以其邪見全面荼毒生靈;是故政教合一之舉,於真正之佛教,有百害而無一利,亦違宗教信仰自由之風潮,不應採行。如上所說,謂密教善於夤緣政治勢力,藉以消滅真正之佛教--顯教如來藏法,導致密教興而佛教亡之結果。



第三:誇大證德證量。密教古今上師皆善於誇大證德證量,迷惑眾生,以此作為擴大密教勢力之手段,最後終能取顯教而代之,滅亡佛教。如是之行,不乏其例,歷代皆有,於今未絕。譬如今時之桃園雲慈正覺會所推崇之阿王諾布--無我母大師--即是一例。喜饒根登極善宣傳,善於夤緣新聞記者,將廣告之說、繕成新聞採訪稿,登於報紙之上,作種種不實之說,此即是密宗誇大證量之現例也。

譬如喜饒根登等人常說:阿王諾布證量同於 釋迦牟尼佛。如是誇大「證德證量」,以邀無知眾生之恭敬而博取名聞利養。有文為證:一九九九年三月七日臺灣日報第20版廣告文雲:《《而具有五法輪級道境的,則是已至佛陀境界的釋迦牟尼、蓮花生大師、瑪爾巴大師、宗喀巴大師、無我母大師及觀世音菩薩。》》其實彼等所舉古今密宗諸「大師」中,尚無一人曾得三乘見道之一,皆墮外道常見之中,尚非證悟之第七住賢位菩薩,何況成佛?乃竟妄攀 釋尊之證德與證量,猶如穿著華麗破舊故衣之乞兒,于邊陲荒蕪之地自以為王,妄攀國王為至親盟友,而眾人不知,信以為真,如是無異。

彼等諸人於臺灣作如是說,而與臺灣之密教爭正統已,見臺灣之密教並不反駁之,乃又花費鉅資召集世界各地與其有關之密宗喇嘛,群集臺北圓山飯店,召開所謂「世界佛教總會」之高僧會議,而高推義雲高與阿王諾布等附密宗之外道證量,而處處貶抑顯教,欲與顯教爭正統。可憐顯教諸多大師,見其勢力廣大及作風蠻橫,竟無一人敢加以反駁、辨析其謬,坐令初機學人誤以為彼等真是佛教,導致諸多比丘、比丘尼入其會中修學之,悉墮外道邪見之中。

此是密教自古以來所常用之法--誇大「證德證量」,令人心生敬信,不敢懷疑、乃信受之,其實根本即是外道,無有絲毫證量與證德。今日之臺灣,亦有附密宗之民間信仰者:雲慈正覺會之喜饒根登等人效法,藉以高推義雲高、阿王諾布、仰諤益西諾布等人,以欺瞞臺灣之佛教初機學人。時日既久,其勢力若擴大至極限時,佛教便因之而由彼等外道所完全取代,遂告滅亡--只餘表相而內涵實是外道之「密宗佛教」,本質純是喇嘛教、或餘類似「雲慈正覺會」之附密教外道。如是誇大證量之虛妄言語,由因各大道場諸師悉不加以辨正,便漸漸造成密教興而佛教亡之結果,是故佛教若滅亡于密宗者,彼諸大法師、大居士等人,悉皆不能卸責也。



第四:投眾生之所好。密教善於以火供之法,驅使鬼神用其小五通,而為眾生治病、求財、求子……等,滿足眾生之所好。

亦善於以氣功健身等有為法,投眾生之所好。複以雙身法投眾生之所好,令諸好樂淫觸而不能舍離之眾生,進入密教之中,以享樂而誤以為是修學佛法解脫及般若慧。如是雙身修法,極易吸引有情受于欲樂而入密宗法道;一旦進入密教已,鬚髮十四根本戒之重誓,則因恐懼而不敢宣揚密教之過失;複因恐人訕笑其貪淫、或因恐人訕笑其無智故,不願向外宣揚其曾修學密法,亦不願宣揚密教之過失。更有女性因已曾與男上師合修過雙身法,而覺情分有別,或心生情愫而于上師生諸愛戀,更不可能宣揚密教之過失。

密教既善於投眾生所好而迎合之,並因如是種種原因,致令外人不知其邪謬及諸過失,而隨表相因緣入於密教中,令密教勢力極易迅速壯大;壯大已,便令顯教正法弘傳者之資源受諸排擠,難以開展。

複次,密教又創即身成佛之說,令人心生嚮往。顯教之二乘菩提,由於去聖日遙,故末法時之大師等人悉皆不知不證,欲成聲聞初果尚不可得,更不敢起心欲求聲聞羅漢斷除我執之法。大乘菩提倍複更難,欲求證悟般若極難,是故古今每有大道場大名聲之講經座主,說法三十年後心虛膽怯,罷講而入叢林參禪,乃至老死仍無入處者。

大乘般若之證悟,如是倍難,是故一般顯教學人久修佛法而無所入者,不免因於密教之倡言「即身成佛」之說,而嘗試轉入密宗修學密法,以求證入佛法。然因不知密教之底蘊,又因自身之慧眼法眼二俱欠缺,故受密教之籠罩,隨其漸入歧途;逮至後來受其雙身法之引誘而不能自拔時,更不可能迷途知返。天竺密教如是投眾生之所好,以貪欲而唱言即身成佛,吸引眾生入其門中;逐漸擴大勢力,蠶食鯨吞,於眾人不知不覺之間,漸漸取顯教而代之,天竺佛教遂告滅亡。



第五:由彼時天竺眾生之福薄故亡。古時天竺佛教之弘傳,亦因眾生業力之故,而有正法、像法、末法之說。譬如佛經所言正法之:聖法堅固時期、寂靜堅固時期、正行堅固時期、遠離堅固時期、法義堅固時期、法教堅固時期、利養堅固時期、乖爭堅固時期、事業堅固時期、戲論堅固時期等,乃至佛已授記:佛法將南移,最後傳至震旦……等。是故密教之滅亡「真正佛教」於天竺者,亦有部份原因為彼時天竺眾生之福薄,而引生天竺「真正佛教」滅亡於密教之種種外緣。



第六:應成派「中觀」邪見摧毀佛法之根本。應成派「中觀」邪見之害,遠甚於密教雙身修法之為害佛教,是故此二法之為害佛教、不可等視。此謂應成派中觀之邪見,令雙身法得以維持其「意識常住不壞」之正當性,而令雙身法得以繼續存在密宗佛教中故;是故印順及達賴、宗喀巴之破法事實,遠甚於密教之弘傳雙身法者。

印順「法師」及達賴喇嘛,由於信受應成派中觀之邪見故,於此數十年來極力否定如來藏正法;彼等諸人由否定如來藏正法故,眼見大乘諸經皆說如來藏妙法,而自身悉皆不能證得,故進而否定大乘諸經,說為後人所編造結集者。印順更加膽大,假藉考證之名,而否定大乘經,於其《妙雲集……》等著作中,處處暗示:大乘經是佛入滅後之後代弟子所長期創造結集而成者。更大膽倡言:唯有人間佛教,無有天界弘傳之佛教,亦無極樂世界、琉璃世界等十方佛世界,亦無地獄可受誹謗正法之報,皆是方便施設化導而已;又於書中處處倡言:「釋迦佛入滅已、如灰飛煙滅,實無報身佛仍在色究竟天說法。那只是後世佛弟子對釋迦佛之永恆懷念而創造之說法而已。」而印順造作如是邪說之著作,今時已廣為海峽兩岸九成以上之佛學院採用為教材,其惡劣影響極大,亦極深遠。

由於印順如是破壞如來藏正法之錯誤邪謬著作言說之長久流傳、及被普遍公認為真正佛法,已令今時大陸諸佛學院學生、乃至部份出家法師,由於信受印順著作故,而普遍不信因果、不信地獄。是故彼等學生放學出寺後,便吃肉喝酒乃至嫖女人等,如是之人所在多有;亦有少數出家之比丘,同犯此過,同行此事。

詢以為何作此放蕩行為?難道不畏犯戒及地獄之因果報應?彼等每多答言:「依印順法師著作之考證所說,及依佛學院諸教師依印順諸書之所傳授者,實無地獄,是故無有所謂後世果報可言。」今日大陸佛教已淪落至此境地,未來大陸佛教令人憂心,凡此皆拜印順法師《妙雲集…》等著作中所弘應成派中觀等著作邪見及錯誤法義考證之賜。

臺灣佛教界,由於諸多佛教學人與諸信徒普皆重視戒律,形成自然之約束,是故臺灣部份出家二眾雖信印順「無地獄、無極樂、無琉璃世界」及「釋迦滅已,實無報身佛現在色究竟天說法」等邪說,而心中不信三世因果,但仍然不敢明目張膽違犯戒律,以免失去信徒護持。

然而近年來,請購密教「普賢王如來」雙身交合裸像之出家法師人數已明顯增加,凡此皆因印順之堅持應成派中觀邪見不改,繼續以其著作否定如來藏正法為因,加以臺灣中國佛教會邀請達賴喇嘛來台「弘法」為助緣,聖嚴法師複又借機夤緣達賴喇嘛,藉以拉抬日趨沒落之身價。如是推波助瀾,致令在家出家學人轉向密教求取「佛法」所致也。由此事實,已突顯應成派中觀邪見對佛教為害之深遠,不可小覷也。

天竺佛教之滅於密教手中者,其表相原因雖是淫樂之雙身修法所導致者,而其根本原因卻是應成派中觀邪見所造成。所以者何?若如來藏正法為大眾所普遍認知,若一切學人皆知般若慧乃依如來藏而建立、而有,若一切學人皆知成佛之道要在修證如來藏之一切種智,而認定「必須先證如來藏、方入大乘佛法見道位中,方能悟後起修佛菩提道」,則將了知密教種種修法悉與佛法無關,則將不受密教所惑,則我佛教正法便可繼續弘傳。

而今印順法師自己去承接密教之應成派中觀邪見,否定如來藏正法,誣謂如來藏非有,誣謂如來藏是大乘方有之說,無視于四阿含中處處 佛說如來藏之聖言,致令密教種種依於意識而虛妄施設之外道法,有其生存之空間,凡此皆是密教得以繼續存在發展之正因,故說應成派中觀邪見方是天竺佛教滅於密教手中之真正原因,雙身法之廣傳而滅亡真正佛教之事實,只是其表相爾。

今時臺灣及大陸諸佛學院,大多已墮密宗應成派中觀之邪見中,而令密宗邪淫之法得有生存及發展之空間;往昔之天竺佛教亦複如是,由於應成派中觀之為害,令密教種種意識相應之法、得有生存發展之空間,令佛所說之如來藏正法漸漸不被信受,終至消失不傳,乃使密教漸漸坐大,終至取顯教而代之,佛教遂告正式滅亡。如是現象及發展趨勢,亦已開始出現於今時之臺灣佛教中,日後或將更嚴重地出現於大陸佛教界;若不徹底加以辨正,古天竺佛教滅亡之歷史,重演於台海兩岸之期、將在不久,由此緣故,佛教之未來發展令人憂慮。

江燦騰教授今時所當急者,乃是前往大陸研究探討印順著作對大陸佛教界之惡劣影響,方是「佛教學術研究學者」之本份,方不違背「佛教學術研究學者」之良知,而不應如鴕鳥之埋首沙中、回避事實,繼續回護印順之邪見、不肯前往大陸探討而研究公佈之,坐令印順著作邪見繼續破壞佛教根本之如來藏正法,坐看印順邪見繼續荼毒臺灣與大陸佛學院諸學子之心靈。

第七:古來顯教中證悟般若者太少,力量薄弱。古來顯教中證悟者極少,致令顯教之力量不足以抗衡邪見之密宗;或雖有證道者,然因尚未深入種智之中,未發起深妙智慧,而致墮於鄉願心態,故不肯得罪與己有交情之當代錯誤密宗大師,而不願摧邪顯正,致令密教得以繼續坐大;如是心行,名為鄉願。

不能摧邪顯正之原因有二:一為未得道種智,無力能作;二為情勢所逼,不能成功,如覺囊巴之多羅那他在西藏密宗時,雖然廣弘如來藏正法,而暗中破斥西藏密宗之雙身邪淫外道法,欲從藏密根本地改變密宗邪法,然因黃教政治勢力逼迫而功敗垂成。

密教法義完全邪謬,依如是法而弘傳者必有大弊,令人垢病不已。密教之今人鄭蓮生曾作是言:《《末法時期,戒德不乾淨的上師很多,往往假借上師相應法之雙身觀想,漸漸達成淫騙之結論。……目前臺灣一地,學西藏密宗之人士非常多,一部份學密人士,對無上瑜伽之雙身法特別嚮往,認為此法可以得到男女之欲樂,又可此生即身成佛,實在殊勝,如某居士(應系指陳健民)之大批著作一再地提倡:「只有雙身法才能在此生此世成佛,不待來生。別的佛法則無法這一生成佛。」結果有一些學密人士借題發揮,用盡心機向初學密宗之女性哄騙,兩皆墮落因果,破壞佛教戒律清淨的宗風。又有些上師曲解「事師法五十頌」的內義,而以上師等同於佛為藉口,要求女弟子以身共修,一般初學密宗人士由於好奇而上當,衍生不少家庭倫理悲劇,殊為可憐憫慨歎。》》(62-34862-347

鄭蓮生本人固作如是之說,而猶不知密教之邪謬,故主張:《《密宗雙身法,非盡人人可修,必須男女雙方在悟性見地及氣脈成就、到達一定之標準,而由上師認可、方可修持。》》(62-347)。此即不知密教法義邪謬之人也。

密教中人如是不知雙身法之完全無關佛法,顯教中人雖已證悟,然因密教之對於己宗法義完全保密,令外人不能知悉其底蘊,故多恐懼誤犯誹謗正法之重戒而不敢評論之。複因顯教中證悟實相般若之人一向極少,不能形成制衡之力量,大多不敢對密教法義加以正式之批判,遂令密教得以廣大弘傳,於眾人不知不覺之間改易佛教正法,而鯨吞蠶食顯教資源、乃至完全取代顯教而成為佛教之「正統」代表者,如是滅亡佛教於大眾不知不覺之間。
今時之佛教證悟者,亦如往昔之處於少數劣勢狀態,然因此時之密教典籍已較往世容易取得,藉此可以了知密教法義之內涵;亦因余於往世奉 佛之命,曾經二世在藏密之覺囊巴出家而任法王,冀圖從密教內部從根改變密教,故以時輪金剛法門作為掩護,而密傳如來藏法,多世之後方始公開弘傳之。彼時中國皇帝因收攬外藩之政治因素故,貴族因夤緣皇帝故,多已崇信密教法義,而不崇擁顯教,有時甚至加以限制;故於中國內地已難弘揚顯教之法,唯有從密教根據地之西藏,從根轉變密教之法,可作眾生佛法慧命之一線生機,故奉佛命往生藏地,借機弘傳如來藏法,以破密宗之雙身法與應成派中觀邪見。

是故余於此世雖然完全不曾修學密教之法,不曾研讀密教之書,然甫閱土觀所作《宗派源流》一書後,是夜即夢「往昔身任覺囊巴法王時,本派與薩迦派及達布噶舉派六次法義辨正之勝利,及每次勝利後之立刻遭遇泥濘地上打殺混戰,而漸次被逐出西藏之情形。」其後便常於定中及夢中,觀見往昔二世在密教中為正法奮鬥之情境。後時亦因閱彼密續諸書故,便陸續勾起往昔在密教學地中習得之知識,而漸憶起部份密續中所說之密義。是故今時便以如是記憶,及手中所有之資料,而綜合密教之法,對密教法義隱喻之說,加以辨正之。

如是作為之目的,乃在避免往昔天竺佛教滅於密教手中之故事、重演於今時之中國。凡我佛教正法弟子,由此《狂密與真密》書中所舉實例,及餘對其密義之確實解說,應已了知密教之本質,從此即知遠離密教之邪謬知見及行門,改依顯教諸經之佛旨,修證各自本有之第八識如來藏,而後可入顯教賢聖位中,繼承及發揚釋尊三乘佛法之正確知見,普令有緣眾生悉得證入,而免再被密教誤導、乃至造下違犯重戒及破壞佛教正法之地獄罪,則佛教幸甚!眾生幸甚!